自从见过某人的车库,周京霓就惦记这事许久,不死心的游说:“沈逸都可以有——”
“那是他上面有个当挡箭牌。”老爷子板起脸,食指敲桌面,语气不容置疑地警告,“他大哥做生意,怎么都好说,但你不行。还有,你这丫头别以为我在上海就不知道,暑假你是不是跟他去飙车了?”
周京霓装听不懂,摇摇头,“没有啊。”
老爷子没听见似的,瞪她一眼,“你说你怎么从小就这么大的胆!”
“还有这个沈逸,不带你干点好事。”说完,深深地叹一口气,透露着一股无奈。
这下周京霓想起来了,那次比赛完了,车队的人主张上山搞烧烤,结果半山腰上被那个可恶的沈砚清带人横空拦截,沈逸的保镖当场被辞退,后来她这也换人了。
是她粗心大意了,看样子是早被告状了,只是爷爷一直没说。
知道瞒不住,她乖乖地举手发誓,“保证没下次。”
家里出那档子事后,老爷子格外心疼孙女,舍不得说狠话教育,摆摆手,“罢了,你和这个沈逸啊,能玩到一起就是志趣相投,说他有问题那就是五十步笑百步。”
沆瀣一气硬是被修饰成志趣相投。
“您变着法儿骂我呢。”周京霓挑拣着碗里的青菜吃,悄悄地扁扁嘴。
老爷子轻“哼”,正要说一番道理,刚巧手机响了,摘了眼镜起身,走去客厅通电话。
周京霓放松下,三两口吃完面,抓起手机溜回卧室。
窗帘一拉,音响一开,周京霓躺在沙发,闭上眼准备补觉。
刚入睡之际,胸口的手机连续震动,惊她一个激灵,困劲都散了。
一个陌生电话,她起身去按停了音乐,皱着眉接起来,“哪位。”
半晌,“喂?”
她没耐心,“不说话挂了。”
“等等!”那边着急的喊住,又半天才干巴巴地吭声,“我是黎檀。”
谁?黎檀?
脑海中搜索了半天,她勉强记起来,又狐疑地看了眼手机上的号码,“你找我什么事。”
黎檀小声问:“你知道叶西禹在哪吗?”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