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敬则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看到刘绰坚定的眼神,也知道此事不可强求。他干笑两声,转移了话题:“哈哈,刘员外言之有理,是本将唐突了。来,咱们继续喝酒。”
这时,一个喝大了的文官道:“哎,刘员外这话就说得不老实了。绿柳娘子是夏州人,定是你到长安之后才服侍在侧的,又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哪就有如此情意了?再说了,咱们同僚间,相互送些奴婢给对方,这不都是人情世故么?刘员外,小小年纪便已身居六品,岂会不知这些门道?若是担心绿柳娘子跟了大将军后,没有得意的人贴身服侍,下官送你几个便是!”
听了这话,又有几人点头附和,甚至将这当成了巴结讨好刘绰的机会。
“是啊,我府中也有几个不错的女奴。若刘员外不嫌弃,明日我便将人送来。”
“多谢诸位美意,刘某并无恶意,只是不喜欢拿身边的人去做人情世故罢了。”刘绰站起身,对张敬则拱手道,“张将军,感谢您的盛情款待。都怪我酒量不好,没能陪您喝个尽兴。”
绿柳忙跪地道:“大将军恕罪!奴婢身份低微,哪里配得上大将军!奴婢身为女奴,不该擅自插话。刚才的话冒犯了大将军,是奴婢的罪过,还请将军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奴婢这一回!”
若在往日,能有这攀高枝的机会,她必定是欣喜若狂,忙不迭答应的。可这两年,她跟着刘绰,眼界和见识都早非旧日可比。
她可以靠自己过上好日子,她不要做妾。
她知道,只要自己忠心耿耿跟着刘绰,她家娘子必定会帮她寻一个好归宿。
一个牙将站起来道:“好个女奴,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刘绰心中涌起一股怒火,她看着那牙将,冷笑一声:“将军怕是喝多了吧?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男女之事还是要讲个你情我愿。人各有志,既然我这婢女不敢高攀,又何必强求?大将军英雄盖世,想必府中定不会少了女人服侍吧!”
“不过一个女奴罢了!将军能看上她,是她的福气!你情我愿?凭她也配!”那牙将不服气道,“刘员外,今夜你此番作为,莫不是没将我凤翔府的人放在眼里?”
又有一位喝得满脸通红的校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