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茶楼的另外一间包房里，陈枫正在和李悦芸喝茶。
“咚咚”
门外面传来敲门声。
“进来吧。”陈枫嗑着瓜子说了一句。
门开了，小胡子从外面走进来。
“人都走了吧？”陈枫问道。
“都走了，这些老板都急着回去筹钱。”
“嗯。”陈枫点点头，又问道：“钟总没什么事吧？”
“没有，送附近诊所，喝了两瓶葡萄糖就好了，他说是早上没吃早饭，低血糖。”小胡子说道。
陈枫笑了。
什么低血糖，骗鬼呢。
这根本就是压力过大导致。
在特定的环境背景下，过度紧张是会对心理压力造成影响。
尤其是，当时周围全是同行里的顶尖人物。
一个个中签的名字从陈枫口中念出，一路听下来，就没有自己的名字。
这不单单是能不能买到股票认购证的问题。
更重要的是脸面。
越是大人物，脸面就越重要。
要是陈枫把所有的名字念完，没有自己的，那钟麒的脸面可就丢大了。
你钟麒不是在海城股市里呼风唤雨的钟总吗？
怎么买个股票认购证都出不起高价？
就连那些小舰队的老板出价都比你高，你怎么混的？
同行怎么看你？
外面的人怎么看你？
大名鼎鼎的钟总在公平竞价的情况下，居然连一张认购证都买不到。
这种事情，传出去可是会笑掉大牙的。
不是钟麒的心理素质不行，而是当时的背景下，陈枫营造出来的氛围，对于钟麒而言太过压抑了。
如果是钟麒在自己的办公室，看中签表。
哪怕一张不中，他最多是愤怒和无奈。
但是今天在龙凤茶楼的茶室里。
海城只要是玩股票的，所有的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
他们就在你周围，一双双眼睛盯着你，全都等着看你笑话。
一个个中签的老板，笑嘻嘻的站起来接受别人的恭贺。
而你，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