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佛子有几分实力。估摸着一时半会儿分不出高下。”
两日短暂的相处,言灿与莫星渊之间多了许多共同话题。
用言灿的话说就是,莫星渊这家伙是个有故事的人,也是个有趣的人。
“就不能有个快点分输赢的法子?”言灿耷拉着脑袋,将一块布遮住脑袋,昏昏沉沉。
“我要是苏牧,就操控业火,像对待姜珏那样,焚了这两人。跟我小师弟抢东西?哼,想嘛呢!”
言灿趾高气昂地给苏牧出谋划策。
诚然,有业火作为依仗,苏牧在这一场考验中“所向披靡”“无人可挡”!
既是趾高气昂,那么言灿的声音定然不小。
佛门弟子皆是看向言灿,眼中的愤怒与憎恶可想而知。
有人竟然敢在佛门净地,当着佛门一众弟子的面,企图焚了佛门的佛子。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不怒罗汉瞪着言灿,手中的金刚杵好似要高高举起,狠狠砸下。
“佛门净地,施主慎言!”
言灿撇撇嘴,不在意地说道:“你们愿意等,我们可不愿意等。苏牧,赶快些,别再浪费时间。”
“昨夜与仙一战,今夜再杀个佛子助助兴!”
佛门的人越是反驳,言灿反而越不会客气。
泼妇骂街也要有对手才能够“越战越勇”。反而是如禅光大师那般不搭理言灿,更会让言灿憋在心里一股火,难以发泄。
“放肆。”
铿锵一声,金刚杵落在地上,碎了一丈多厚的花岗岩。
不怒罗汉嗔怒,金刚杵上流转着浓郁的金光。“恶徒,你真当我佛门可欺吗?”
言灿冷笑。“佛门多么厉害,谁敢欺辱佛门?那些反抗佛门的人不都死在了你们这些秃驴的手里?”
“大秃驴,你好好想想你手里染了多少血,这金刚杵下又有多少性命?”
不怒罗汉怒了,怒吼一声。
金光震荡而出,金刚杵朝着言灿落下。
言灿便是站在原地,闭着眼,打着哈欠,仿佛一点也没意识到杀机降临。
“不可!”禅光大师阻止。
可比禅光大师更快的是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