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是罪大恶极的代名词。
先生是为了豹房一事而来?未等刘一璟主动发难,案牍后的朱由校便是嘴角带笑,主动问道。
陛下所言甚是。见朱由校如此坦诚,刘一璟原本激昂的情绪也是为之一滞,颇有些有力使不出的感觉。
豹房一事,实乃朕不得已而为之。
还请先生放心,朕日后定当以国事为主
日日聆听,左庶子的教诲
没有半点犹豫,案牍后的大明天子缓缓起身,眼神真挚的看向下首满脸肃穆的次辅。
唔,听得此话,纵使次辅刘一璟提前准备了千言万语,此时也不免为之语塞。
天子将姿态放的如此之低,竟让他心中产生些许内疚感,怀疑自己是否矫枉过正?
既如此,老臣便放心了。
还望陛下以国事为重,切勿听信小人谗言。次辅刘一璟来的快,去的也快,略有些不满的扫视了一眼不远处满脸苦笑的司礼监掌印之后,便是拱手告退。
见状,朱由校赶忙自案牍后起身,亲自相送,并立于乾清宫外,目送着次辅刘一璟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
次辅年过五旬,自万历二十三年金榜题名以来,便一直在朝中为官,曾与国本之争中出力甚多,屡次上书万历皇帝,请立皇长子朱常洛为太子。
微微眯起眼睛,朱由校脑中慢慢回想着刘一璟的履历,不由得微微感慨,当真是位好先生。
纵使东林出身,也能恪守己身,从谏如流,不似寻常东林官员那般斗志昂扬,排除异己。
只可惜,因为生平从未在地方为官,满脑子只知道忠君爱国的次辅刘一璟在处理朝政的能力上着实欠佳,继而间接导致了日后的众正盈朝。
或许刘一璟的初衷,只是想帮朝廷选拔些许人才,但经过二十余年的蹉跎,东林党早已物是人非,除却寥寥几人之外,绝大多数人已是沦为被权势蒙蔽了双眼的无能之辈。
他们只想着党争,只想着排除异己,身上再没有半点担当。
但是,对于次辅刚刚推荐的左庶子,愈发从容不迫的朱由校,却是有了惊喜的感觉。
无他,现任詹事府左庶子,便是在明末历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被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