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萱一向不参与后宫争斗,因而虽然她到底因为池浅战败,恩宠多少受到了影响。
但宁煜对她的话,还是很重视的。
毕竟没有利益关系说出的话,才最不失公允。
在宁煜眼里,池萱自入宫,便清醒自持,与世无争。
跟谁都没有敌对关系。
自然也没有必要去凭空指责徐令宜。
徐令宜还兀自挣扎,她眼神凄怆,看着宁煜:
“皇上,真的不是嫔妾做的……”
馨嫔瞧着她这样子,眼神轻蔑:“那你说说,如何解释内监看到你在院中训练鹦鹉飞行的举动?
整个后宫就你会养,谁还能指使的了你的宠物?
若说不是刻意训练,有谁会信。
好端端的,那鸟不在你宫里待着,飞到人家三皇子的寝殿做什么?
总不能是柔妃人家自己要害自己儿子,强行把你的鹦鹉抓过来吧?”
馨嫔说到“你的”二字时刻意加了重音。
她平日里最看不上徐贵人,一副无心争宠的绿茶模样。
当日宴会上,徐令宜看七王爷的眼神被馨嫔尽收眼底,
同为偷腥给皇上戴绿帽子的人,她可最懂徐令宜眼神中的含义。
徐令宜惊讶于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刻薄,一时间,竟有种所有人都在给她定罪的无力感。
“我……”
她辩无可辩,被彻底逼入了死局。
一切事情都太过巧合,就连她生病的时机也恰到好处,正好让她没精力去顾及宫中的琐事。
想到这里,徐令宜心中猛的打了个激灵。
难道,她的病,也是被精心安排的??
徐令宜茫然四顾,到底是谁……
宁煜冷眼瞧着她的模样,深深的叹息了一口气。
虽然宁煜并不宠她,但徐令宜怎么说,也是宫中的老人儿了。
如今做出这种事情,说对她不失望是假的。
眉头紧蹙,冷冷盯着在地上瘫软成一团的徐贵人,阴沉着脸色开口:
“徐贵人残害皇嗣,人证物证俱在,辩无可辩,朕身边断不能容如此狠辣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