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翠缕面前:
“怎么,本宫赏你的礼物你不喜欢?”
她眼神讥讽的瞥了一眼地上滚落的耳朵,抬手轻轻的抚着翠缕因为惊恐而变形的脸。
语气愈发的温柔和善起来:
“都是自家人的东西,你这样害怕做什么?慌慌张张的,没有半点沉稳,你仔细瞧瞧这耳朵,有没有很眼熟?你母亲耳朵上,就有一块心形的胎记,是不是?”
翠缕被这话吓得更加颤抖,她盯着地上的耳朵看了半晌。
在看清断耳上心形的胎记确实和自己母亲的一模一样之后,尖叫了一声,突然昏了过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沈清婉足尖踢了踢地上的人,讥讽的看着她:“我还以为多大本事,敢做本宫宫里的奸细,竟然这样不经吓。”
“陈福,夹一块炭盆里的炭,烫醒她。”
沈清婉又补充了一句:“烫腰上,露出来的面上不要有伤痕。”
陈福点头,夹起一块燃烧的热炭,狠狠按在翠缕的腰上。
娘娘对他们这些奴才这么好,钱银从不短缺,还经常有额外的赏赐。
别的宫的奴才羡慕都羡慕不来,翠缕竟这样吃里扒外,活该被娘娘整治。
滚烫的炭按上去,很快暖阁里便充斥了浓浓的烧焦味儿。
翠缕也因为剧痛醒了过来。
她尖叫着睁开眼睛,看沈清婉的眼神满是恐惧,身体一个劲儿的向后瑟缩着,想远离身前的沈清婉,她不是人,是魔鬼。
左右门关着,陈福也不拦她,直到翠缕在暖阁里退无可退,她才疯狂的摇着头颤抖着问沈清婉:
“你,你究竟对我母亲做了什么?你为什么这么残忍!?你竟然割下她的耳朵!”
沈清婉悠悠走到翠缕面前,站定,俯下身去,戴着护甲的手勾住翠缕的下巴,狠狠用力将她的头抬了起来。
“本宫自问待你们不薄,本宫也不清楚俪妃给了你什么好处,叫你来监视我,连皇上在我宫里多久都要报给她。”
“本宫之知道,俪妃家世甚高,父亲又常年在外带兵打仗,母亲不住在京都。所以她不屑也懒得这么麻烦用你家人的性命来威胁你这种小角色。”
沈清婉纤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