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喘吁吁,终于肯正经回床上歇息了。
第二日宁煜起身上朝,沈清婉还睡在床上没醒,宁煜吩咐了麝月等人不用叫她,说沈贵人昨夜劳累,让她多睡一会。
最后宁煜是由方进忠伺候的穿衣。
皇上前脚一出门,后脚沈清婉就睁开了眼睛。
麝月惊讶的道:“小主醒了?那刚刚怎么没伺候皇上起身啊?也不怕皇上怪罪。”
沈清婉暗自生气:这该死的生物钟,居然醒这么早。
她才不要伺候,一回起早伺候是情趣,回回起早伺候她可受不了,到时候养成习惯了,一回不起都是罪过了,她才不会给自己找那麻烦。
接下来的日子,七夜,整整七夜,凤鸾春恩车夜夜停在昭阳殿门口,载着沈清婉去乾阳宫。
宁煜深深沉迷于沈清婉的柔媚温顺,待她愈发不同,极尽宠爱。
接连召幸七日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即便是一直盛宠的俪妃,最多也只是连续召幸过四日。
宁煜的赏赐也一波一波送到昭阳殿来。
宁煜待沈清婉如此不同,让后宫一众妃嫔皆嫉妒红了眼眶。
如今,后宫人尽皆知,新晋的沈贵人分外得宠,是皇上跟前儿的新贵,于是各人尽力讨好奉承,连南星麝月陈福等一众奴才都被人另眼相待,再不是取个份例都要遭人白眼的光景了。
陈福也终于有了总管太监的样子,粗重的活有了内务府新分配的奴才来做。
沈清婉自己更加谨慎之外也严诫了宫人,不可借势嚣张跋扈。主仆上下比起以往更加规行矩步,安分守己。
嫉妒终归只能在暗处,明面上大家终归是要巴结沈清婉这个新宠的。
纷纷送来贺礼,就连因为沈清婉被贬斥的韩答应,也送了礼物过来。
韩翠蓉一改之前跋扈倨傲的姿态,怯怯的甚至带着些讨好对沈清婉说:
“听说皇上接连召幸你七日,盛宠优渥,我也替你高兴,之前我脾气暴躁了一些,若有什么话说的不对的地方,你别往心里去。今天在这给妹妹赔个礼,以后望妹妹多加照拂。”
说罢竟规矩的跪了下去。
沈清婉也懒得和她这种没脑子的计较,笑着把她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