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疼,刘玉堂心疼小徒弟,特意琢磨了一副驱寒的汤药给她。
原本每天喝,连喝三个月,这个毛病就能彻底根治。
但叶柔五感敏锐,本就苦的中药在她敏锐的五感下,苦味被放大一百倍,她宁愿疼也不肯喝苦汤药,能躲就躲。
她不肯喝,刘玉堂只能改良药方,将连喝三个月,改成在例假快来前连喝三天,如此肚子疼也能大大缓解。
即便这样,叶柔也不肯喝,能赖就赖。
江辰见不得叶柔疼,每月在叶柔来例假前,找刘老头要药熬煮给叶柔喝。
刘玉堂正梳理药材,听他如此说,随口道:“小柔不用喝了,她怀……”
未说出口的话,紧急刹住车。
“你说什么?”阴冷声音响起。
刘玉堂感觉到背后骤然灼热的视线,冷汗都下来了。
“哈哈哈,我说什么了?我什么都没说。”他装模作样砸了一下脑袋:“人老了,糊涂,乱说话。”
他说完,身后许久没有声音。
半晌,他僵硬扭头。
身后空荡荡。
完了。
徒弟,师傅对不起你。
刘玉堂慌忙收拾药箱。
他要去另外三个徒弟家躲几天。
要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