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
“对啊,敢开车就已经很厉害了,稳稳开回来,更是了不起。”
叶柔被夸得要是有尾巴早都翘到天上去了,拍着胸口保证道:“等我开好了,以后我教你们开!”
“好,小柔我等着。”
“太好了,我早就想开车了。”
三个人欢欢喜喜进了院子,聊的热热闹闹。
门外,四个男人或站或坐或躺或吐,听到叶柔以后还要多开常开,脸色煞白。
叶柔在外面野了三天,和唐盼夏、程慧聊了一会,就表示要回去洗澡、换身衣服。
她一走,唐盼夏笑容又消失了。
程慧拍拍她肩膀,轻叹口气。
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难人。
她希望唐盼夏的担忧不要成为现实,但又不敢打虚无的保票,言语无力,只能安静陪伴她,静等答案揭晓的那一刻。
——
江辰上楼,推开门,看清卧室情形后,静默片刻才走进屋子。
床单、枕头、被套是粉色的,桌布是粉色的,就连窗帘都是粉色的,粉光衬得江辰都鲜嫩了几分。
没办法,谁家家里这几个老人都把她媳妇当小孩宠。
江辰也在野外滚了三天,反手脱了衣服,露出深深背沟,两条健壮长腿,极劲瘦的腰,腹部隐隐两道凸起的青筋,延伸向下。
门把手被拧动,叶柔惊呼一声。
所有响动被水声淹没。
等二人再出来,叶柔是被抱出来的,躺在粉色床上,裹着粉色被子。
她嫌热脚蹬出被子。
脚踝纤细,皮肤雪白。
江辰握住摩挲,叶柔怕痒倏的收了回去:“脏。”
“不脏。”江辰手指残留滑腻的触感,笑道:“是香……”
他的话没说完,被叶柔支着身子用手给捂了回去:“再说下去就肉麻了。”
江辰眨眨眼,叶柔这才松开他,窝进他怀里。
海藻似的长发散开,浓黑如墨,极为华美。
江辰并不是个多细致的人,但事关叶柔,绝不会马虎,向来仔细。
麦色大手拽着粉色毛巾,为她擦头发,动作细致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