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要把她卖多少钱,她知道不能在等了。
必须找机会逃跑!
她安静太久,引起中年男女注意。
女人问道:“这小丫头怎么没反应了?刚才不是还蹦跶的挺厉害吗?别是被你打坏了。”
男人立刻否定:“怎么可能,我就踹了一脚,这是人又不是豆腐,一碰就碎。”
“别说了。”女人掀开麻袋。
沈青梧头发被揪住,脸被迫抬起来,她恶狠狠瞪着面前的女人。
女人嘿嘿一笑,“没事,还活蹦乱跳的呢!”
她把沈青梧嘴里的破布又往嘴里塞了塞,没在给她套麻袋。
沈青梧自然不会提醒她,借这个机会偷偷观察周围环境。
他们藏身的地方就在上山的小路旁边。
小土坡中间有一块塌陷进去,他们就躲在这个塌陷的坑里,上面有遮蔽,除非是趴在地上,使劲往下看才能发现他们。
一早上来来回回过了好几拨人,愣是没人注意到这边。
但他们在的地方,却能通过缝隙,清清楚楚看见过往的都是什么人。
下过雨的山被太阳一晒起了雾,白茫茫一片,能见度很低。
五道手电光柱刺破云雾,沈青梧瞪大眼盯着最近的那双胶底鞋,泥浆正顺着警裤的折痕往下淌。
带队的警察踩断枯枝,沈青梧猛地拱起腰肢,却被铁钳似的手掌摁进泥里。腐叶钻进鼻腔的瞬间,中年男女一个摁脑袋,一个摁腿,将她死死压住。
他们紧张看着小路上停下的条子。
“怎么停了?”一个条子出声问。
“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年轻些的条子纠结道。
几个人安静下来仔细听,半晌后道:“哪有什么动静。”
“太累,幻听了吧。”
“可不,三天三夜没合眼,困得我眼皮子都快睁不开了。”
“再坚持一会,收完尾就能回家了。”
四五个条子声音渐行渐远。
沈青梧脑袋被摁进泥水里,眼角留下一滴泪。
救救我。
谁能来救救我。
“死丫头!”
中年男人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