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隔间,这是给受伤很重需要留宿的病人准备的,封闭、安静。
“婶子,你把上衣脱了,趴在床上。”
叶柔说完,出去拿针袋。
王婶子一咬牙脱了衣服,趴在了病床上。
叶柔进来,把门一关。
她走到床边扫了一眼王婶子的背,密密麻麻长得全是火炮,比王叔身上的火炮颜色更深更多。
王婶子从进到小隔间,心脏就跳个不停。
见叶柔把针袋打开,一排金针闪着锋锐的冷光。
她后悔了,叶柔才跟刘医生学了几天,没准就是个花架子,别瞎扎,把她扎坏了。
王婶子越想越怕,起身要坐起来:“我不……”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只手摁在了她肩背上,带着不容抗拒的力气,把她压在了病床上。
叶柔淡声道:“婶子,躺好。”
王婶子没进隔间前,气势嚣张,现在和叶柔单独相处,胆子被扎漏了,只觉得面前穿着白大褂带着手套的叶柔,极其冷,比冬天下雪的时候还冷。
她不敢吭声,老老实实趴在单人床上。
见叶柔捻了一根细长的金针,王婶子死死抓住床单,身体全部感官聚集在脊背。
一点凉意抵在皮肤上,然后……啥也没感觉到。
叶柔已经开始拿第二根针了。
第一根针扎完了?
她怎么什么感觉也没有?
叶柔下手准,对于人体穴位摸的准确,很快,针袋的针空了。
王婶子看不见自己后背,但是她其他的感觉很清楚。
她后背长了火泡,白天一动衣服磨擦火炮,又痒又疼,总是控制不住去抓,一出汗被抓破的火泡蛰得慌。
晚上最是难受,只能趴着睡还不能盖被子,风一吹疼,不吹风流汗了更疼,而且这种疼不是皮肉的疼,更像是钻心钻骨头的疼,一疼起来没完没了。
叶柔扎完针,她后背不疼了,眼皮重的厉害,什么都没有来得及想,脑袋一歪睡着了。
王婶子睡觉打呼噜,而且她的呼噜很有特点像后世电钻的声音。
在外面等着的王叔听见媳妇的呼噜声,重重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