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后患无穷。”
“第一,这些人的妻儿老小都会受到牵连,无论是流放为奴,还是一并砍杀,都有违人道。”
“第二,若不惩处他们的妻儿老小,不仅对西域百姓不公平,还会让他们的妻儿老小记恨本王。”
“本王可不想给子孙后代留下祸端,只有暗中查明,悄悄砍杀,才是正途。”
“这样不但省事,主要还解气。”
“而且本王对外宣称,他们是执迷不悟,血战而死,这样他们虽然死的憋屈,但名义上是战死沙场,理应祸不及家人,也算不亏。”
“有些时候,以小人之道行君子之事未尝不可。”
刘十九欲要再说时,只见探马匆忙赶来。
“报,王爷,前方八里左右发现敌军,大约百骑,正往这边赶来。”
“传令兵可与他们遭遇?”刘十九眉头微皱,探马拱手道。
“回王爷,传令兵绕路而过,前去寻找大军,我们并未被敌军发现,火速赶回,按照敌军行进速度,现距我军应不足五里。”
刘十九望了望前方山路,看向跳下战马趴在地上的戈布。
“王爷,听马蹄声,敌军距此不足三里。”
听到不足三里,刘十九四下打量一眼,下令道。
“戈布,传令全军熄灭火把,你我各带五百,埋伏在左右山林,布置绊马索,听我号令。”
“是王爷!”
戈布答应一声,飞身上马,火速调兵。
眨眼间大军分作两队,熄灭火把,潜入山林。
随着马蹄声越来越近,刘十九趴在一处小山坡上,拿着望远镜,紧紧的盯着前方山路转角处。
片刻后,刘十九看到敌军领兵将领,是一个二三十岁的大汉,白面无须,十分精壮。
不过此时大汉盔歪甲斜,神色慌张,明显是吃了败仗。
身后跟着的数百骑兵全都穿着刘兰的军服,也是神色匆匆,边跑边时不时的回头张望,仿佛身后有魔鬼在追赶一般。
因此他们并未注意到这段山路超乎寻常的寂静,也没注意到几处土地明显被翻动过。
当他们进入包围圈,只听一声大喊。
“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