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这些为时已晚,恐怕他们都打起来了,就不知我爹一把年纪,能不能坚持住。”
“少爷,敌军如果全军骑兵,一天便可赶到漠南,可谓防不胜防,而漠南到我们这里要两天时间,现在恐怕他们已经打完了,就算我们赶过去也起不到作用,”
“那就不管我爹了吗?”
秋如戈急的直跺脚,秋三杯双眼微眯。
“少爷,给老奴来三碗酱香味的天仙醉。”
“军师,您最近酒量上涨啊。”
“嗯,多喝点,老奴好好为少爷谋划一番。”
三碗天仙醉下肚,秋三杯迷迷糊糊道。
“少爷不要着急,大帅的重步兵所向披靡,就算遇到埋伏,也定能反败为胜,不如我们走罗阳县去平原府,断了敌军后路,此乃上策。”
“好,那我们这就撤军,军师可还有其他指示。”
呼呼呼!
“军师?”
呼噜噜!
“军师,你喝多了说的话靠谱吗?”
回应秋如戈的只有呼噜声,就当他要下令撤军时,秋风被抬了进来。
“少爷,你为何不支援我,哥哥我为了将敌军引到浮屠县,险些丧命不说,还牺牲了三万大军,你竟延误军机,迟迟不派援兵,岂有此理。”
见秋风倒打一耙,秋如戈眉毛一横,呵斥道。
“好你个秋风,我说你怎么敢与本少爷叫嚣,原来你学会了秋豹的不要脸。”
“少爷,不管怎么说,这次罗阳兵败,你都难辞其咎。”
秋如戈一听这话,顿时七窍生烟,大骂道。
“秋风,你个王八蛋,你自己装比不利,让人家把屁股打开了花,你还敢让我背锅。”
“少爷息怒,我们是兄弟,有锅一起背。”
“你给我滚,怎么不打死你。”
秋如戈说完,端起一碗天仙醉,就倒在了秋风满是鲜血的屁股上。
疼的秋风嗷嗷直叫,大帐内仿佛成了屠宰场。
“啊~啊~,少爷仗着身份,不支援在先,殴打主将在后,我定要找义父评理。”
秋如戈气的咬牙切齿,没想到这货为了逃避处罚,也这般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