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都在哪里,你派人去,拿着咱家的信物,一定可以要来银两。”
“宅院就在京城西街……”
山公公说完,将手塞入裤裆,掏出一块花布,递给谢旺业。
看着上边污秽不堪,谢旺业连连后退。
“你这是什么信物?”
“大人,这是咱家命根子的裹羞布,咱家的儿子们都认识。”
谢旺业忍着恶心扫视四周,最后看向一盘子酱牛肉,只见他将牛肉一倒,用盘子接过了花布。
山公公看着倒在地上的牛肉,哀求道。
“大人,这肉脏了,给老奴一块吧,”
“给你个屁,脏了还得留着喂狗呢。”
谢旺业说完转身就走,留下山公公泪眼汪汪。
给狗都不给咱家,咱家不如狗吗?
走出长廊,刘十九厌恶的看了看山公公的遮羞布,夸赞道。
“老谢,干的不错,尽快去要银子,说不定哪天朕就要放了这个老畜生了。”
“多谢陛下夸赞,是您教的好。”
“得得得,你那么损,我可教不了你。”
刘十九连连摆手,这种损招他可自愧不如。
“陛下谦虚了,地字间住着庆王殿下,您要不要去参观参观。”
谢旺业一脸傲色,让刘十九感到好奇,难道还有比前面二位更惨的酷刑,想罢立即加快脚步,走向地字间。
刚来到地字间的转角处,便听到一阵不伦不类的嗯啊哦哼……
“什么情况?你不会给他搬来了一座怡红院吧?”
“陛下一看便知,但要有点心理准备哦,小心脏了眼睛。”
刘十九点点头,伸头望去。
可即使他有准备,也不由一阵恶寒。
只见狱中,五个膀大腰圆的巨汉,正架着庆王干着5v1的捡肥皂之事。
靡靡之音发自庆王之口,他竟还露出一脸享受之色。
见牢门口放着十几个硬邦邦的空坛子,刘十九悄声道。
“老谢,你小子是真损啊,天天这么干,别出人命了,朕还留着他有用呢。”
如果刘十九没从山公公口中得知身世,可能还有些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