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策面色冷凝,“各位有话好说。”
流匪的目光定格在李玄策旁边的姜月楼身上,越来越肆无忌惮。
流匪头子朝姜月楼走去,“好说好说,把身上的钱交出来,以及把这位美人留下来。”
“呵!”
李玄策嘲讽轻笑,若放在以前,这些人早死了,姜月楼按住李玄策的拳头,这些年她脾气变得不是一般的好。
流民中忽然有人喊道:“我们要是把她留下来,你们可以放我们走吗?”
“哈哈哈!”流匪头子大笑,指着那个矮小的孩子道:“有远见,有远见。”
流匪头子抱着看戏的态度,提出条件,“你们这群穷鬼本大王可管不着,你们商量商量,把你们中的女人留下来,本大王就放你们走。”
说话的那个半大孩子看向自己的母亲,眼里露出邪恶,那女人害怕惊恐,“阿克,阿克,不要,不要,我可是你娘,生你养你的母亲。”
孩子抓住惊恐的母亲,“阿娘,为了我,你就牺牲一下吧!他们不会杀你的。”
说罢,半大孩子猛地将自己的母亲推出去。
女人跌倒在地,她失望的看向自己的孩子。
继而,她低头哭泣,流氓匪冦们大笑。
这么多年她养的是畜牲,和那个男人一样的畜牲,她不该对男人抱有期待,即便那是她的孩子。
女人哭泣着,她难过的拔下自己头上仅有的一根盘发的木簪,她看着木簪道:“这是我自己做的,我特意把簪子磨的很尖锐,你知道为什么吗?”
阿克不解,“为什么?”
“为了自保!”
女人狠狠说完最后一句,她像豹子扑食一样,扑向自己的儿子,女人将木簪高高扬起。
原本瘦弱的她不知道哪里来的牛劲,她按住儿子,眼神像成年的雄鹰那般锋利,木簪落下。
直击她身下孩子的心脏,孩子发出呜咽的叫声,女人拔出簪子,胸膛中滚烫的血溅到她的脸上。
“阿……娘”孩子呜咽叫着她。
女人眼神不变,又是一下,周围人惊呼,似乎都不敢相信。
女人瞪着眼睛,眼眶里的泪珠好像要掉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