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桌上有同质的玉石。
听闻常安自己想到那些问题,不由赞他一句,还不算太笨。
随即,她想起路过绸缎庄时的所见,眼睛豁然亮了起来。
我记得你绸缎庄最值钱的是十七架蜀锦织机。对吧?”
“对对对,大师好记性。”常安也想起了粮铺门前的摊子,似乎就是这位大师。
“如此说来,当铺掌柜想要的不止是吞并铺面,更是要你家的织锦秘方。
绸缎庄赖以生存的是技术,外人觊觎实属正常。
“哦!原来如此,难怪他每次过来串门都死死地盯着织布机,原来是生出了觊觎之心。那,眼下我该怎么办才好呢?”
李雨微掐指算着,眼睛又亮了。“你是不是少年时救过一个女子?”
常安有些懵,不过认真的回想了一下,点头道:“十年前,布庄陈大爷家的幼女曾落水,我路过救了她。”
“那你去找这位陈姑娘,她是你的生机。”
“呃大师,我已有妻儿,绝对不能再有二心。”
“蛤?你想哪里去了?以为我让你抛弃妻子另结新欢?怎么可能?”
“那,大师您的意思是?”
“自然是她能给你赚钱的机会呀,他们家不是开布庄的么?如果我的小道消息没有错,布庄手里有笔官府的军服订单,她肯定做不完,需要外发订单,而你是她的救命恩人,有技术,有设备,还有人手。
“哦?陈家如今这么厉害了?”常安知道陈家生意做得大,但很少去关注,怕自己主动来往会有挟恩图报的嫌疑。
但如今不同,自己走到了绝境,脸面就不重要了。
思及此,他豁然开朗,想着从陈家分点订单出来加工,那也能把绸缎庄盘活,而且订单能给三成定金,可以先顶上部分债务。
“多谢大师,我懂了。”
李雨微看他一眼,说道:“你还是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