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松了一口气。
宋夫人看向李雨微,眼含感激,“大师,真是太感谢您了。不仅为家里除了害,还救了我相公一命,我说过要重谢的。大郎,你回家去,把现银与铺子的地契都送给大师。”
宋大老爷亦点头,对妻子的决定没有异议,钱财乃身外之物,只要小命保住了,一家人齐齐整整,钱财可以再赚。
宋大郎点头应声,李雨微却连连摆手,“宋夫人客气了,用不上这么多,付我一百两银子即可。”
宋夫人愕然,“啊?一百两?那,那怎么够呀?我心里过意不去的。”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有自己的规矩。”李雨微坚持不收。
宋家人无奈,只能作罢,不过宋夫人依然搜刮了几人现有的银票全部塞进了大师的布袋之中。
李雨微笑笑,没有再推却,再推的话宋夫人得睡不着了。
从宋家的庄子出来,天色不早了,便直接回了家。
翌日,她再次来到中州的摊子上,她计划在中州摆摊七日,再换个地方。
她刚坐下没多久,就见一个身着锦缎的中年男子匆匆走来。那人面色憔悴,眼下一片青黑,显然是多日未曾安睡。
这位先生可是要求卦?李雨微捋了捋花白的胡须,慢悠悠地问道。
正是。男子拱手作揖,在下陈德福,是城西绸缎庄的东家。犬子彦钦一个月前突然失踪,报官也寻不到踪迹,还请大师指点迷津。
李雨微闻言,眉头微皱。她仔细打量陈德福的面相,只见他印堂发黑,子女宫黯淡无光,确实是大凶之兆。
令郎的生辰八字可否告知?
陈德福连忙报上儿子的生辰。
李雨微掐指一算,心中一惊。这陈彦钦的命格颇为奇特,八字中水旺木相,本该是富贵之命,但此刻命宫却被一股阴煞之气笼罩。
她最近觉得自己空口白牙直接说出结果似乎太另类了些,准备了一些小法器,让客人看着过程,体验感会好一些,于是取出三枚铜钱,在案几上摆开。
铜钱落地,竟是一个水雷屯卦。
大师,可是有什么不妥?陈德福见她神色凝重,不由得紧张起来。
李雨微沉吟片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