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急促了,心里惶恐不安。
雁七与贾环也是战战兢兢的低下头,似乎很惶恐的样子。
在皇权的威严下,不管你心里是不是真的害怕,起码你要有个害怕的样子。
这时候,如果你还敢玩个性,一脸桀骜不驯,狂妄自大,抬头挺胸的,这可真是拿自己的性命来开玩笑了。
太上皇冷冷的扫视了四人,道:“阮竹是读书人出身,不擅长侦破案子,你们三个呢?也没有一丝线索吗?”
“听说你们三人,这两年,没少为朝廷侦破案子,是真的没头绪,还是藏在心里不敢说?”
雁七与贾环的头,压的更低了,两眼只看着地面。
太上皇脸色一沉,不悦的道:“怎么了,是因为寡人说话不管用了?”
这话,让坐在旁边的康元帝,都感到压力,有些坐不住了。
太上皇道:“这样吧,刚才阮竹已经说理郡王的案子,你们三人,一人说一个对这案子不同的看法,说得出来,就可以回去。”
这话真够吓人的,这要说不上来?怎么办?
剩下三人,雁七品级最高,还假装想了一会儿,上前一步,恭敬的道:“太上皇,皇上,这下毒的人,似乎没想伤害理郡王的性命,下的毒药份量不足,理郡王殿下喝了满的一杯酒,还能坚持到御医来,开药服下,现在病情也稳定了。”
这算什么不同看法?
太上皇有些不太满意,但还是放过雁七了,转头望向贾环。
贾环心中暗骂雁七,抢先把唯一能说的,又不出格话,给讲了。
没办法了,只能说牛不服抢媚儿姑娘的事了。
贾环站出来,刚想说话,太上皇举手制止了,脸上露出一丝考究的意味,说道:“让大理寺寺丞先说吧,尊老敬贤,你们三人,贾家小子,你的年纪最小,你最后说吧。”
这是什么道理?官场权力,不是一直按照职位高低分的吗?
大理寺寺丞自然不会客气了,趁机上前一步,道:“太上皇,皇上,昨晚上的事,先是由牛不服与他们江浙考生,要抢冯紫英他们包房的媚儿姑娘,引起的争端,要查他们包房,谁先提出来要媚儿姑娘,此人或许有一些嫌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