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觊觎潘宁,就是对我最大的挑衅。我不会轻易放过他!那段时间我找人调查过,小时候秦科他妈就跟人跑了,只有一个爸,家里穷的叮当响,而且他爸那个老男人就是个傻叉,比起秦科,他更好下手。后来,我故意让人引诱他去县城赌博,很轻松的就让他倾家荡产,债台高筑。哼!我就是要让秦科辍学,没钱上学!滚回农村!他不配在津市上大学!只配在村里的厂子搬砖!跟他爸一样!一辈子做缩头乌龟!!”
“可是,秦科似乎找到了另外一条出路,你没得逞。”
那个人怪声怪调的接上了陈熵的话茬。
“哈哈哈哈……”
没想到的是,陈熵竟然哈哈大笑起来,潘宁木然的听着音频,下意识眉头紧锁,呼吸凝滞,双拳握紧。
陈熵接着说道:
“那条狗居然跑去夜场当鸭子了,哈哈哈哈……我真是没想到,要不是之前的某天和客户在那谈生意,无意间发现了他,我恐怕真的会错过一场好戏呢!”
“你当面羞辱了他?”
陈熵嘲讽得冷哼一声,轻蔑道:
“羞辱他?那多没意思,打蛇就要打七寸,他最在乎什么,就用他最在乎的去攻击他最薄弱的地方。这样才能把他彻底摧毁……哈哈哈……”
说到此处,陈熵忽然又哈哈大笑起来。
言辞之中,尽是得意。
“我借着给潘宁庆生的理由,把她带到了会所,趁秦科陪着女金主上洗手间之时又把潘宁引到外边,让他们不期而遇。那场好戏,你是没看见,相当的精彩!潘宁的脸都气绿了,秦科还在死鸭子嘴硬,那一刻他比死都难受吧!”
“他们的关系冷却了?”
“小黄人”再次反问。
这回,陈熵没有快速的回答,而是沉默了几秒钟,阴沉沉的说道:
“没有,我不知道他最后用了什么手段,居然把潘宁哄好了。这是我始终无法理解的,潘宁看上去那么理智的一个人,居然能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蒙蔽。直到现在我还是想不通,他到底用什么换得了潘宁的原谅!就凭他,一穷二白,潘宁能信他的。不过,似乎这件事过后,潘宁和秦科关系比之前更亲密了,这是我始料未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