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的,只是时间问题。先打三天吊瓶吧!”
大夫看着潘宁,忽然又想起什么说道,“半个月,别沾水”说完潇洒的转身离去。
听了大夫的话,看着躺在病床上输着液的虚弱男人,潘宁这才放心,可看着陈熵原本就泛白的脸上还是那样毫无血色,心里依旧不是滋味:
“陈熵,对不起。快快好起来吧……”轻轻的叨咕着,却忽略了身后的青年。
“宁宁,我们出去吧,在这打扰陈熵休息。”秦科拉了拉潘宁,示意她出去等待。
潘宁一步三回头的恋恋不舍的看着陈熵,跟着秦科出去了。
走到医院走廊尽头的窗户旁,潘宁透过厚厚的断桥铝玻璃窗愣愣的看着外边,心事极重的样子。
“陈熵他应该没事了,你不用太担心。”
“我知道。”潘宁依旧呆愣愣的。
“你不必自责,遇到这样的事也是意外,就是皮外伤而已。”秦科劝道,陈熵又不是死了,也就是个皮外伤,不至于让潘宁这么自责。
没想到身边的女孩却脱口而出:“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我说陈熵和咱们不一样,娇生惯养的富家少爷有了皮外伤都是天大的事。要不是因为我,你们也不能出去捡松枝。”女孩苦笑,似乎话里有话。
“你怪我没看好他?”秦科定定的看着潘宁,隐隐的猜测着,她是怪他了吧。
“当然不,还要谢谢你呢,要是没有你,陈熵就不是皮外伤了。”
“你……心疼他。”秦科迟疑着,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其实早就看出来了,但他……就是不想面对这个事实。
现在潘宁如此紧张、在意陈熵,已经完全忽略了他,从他回来到现在,两个人单独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而且句句离不开陈熵。
“嗯,当然。”潘宁坦然的回答。秦科沉默了良久,一直没再开口。
看出秦科有些情绪,潘宁吞了吞口水,刚想张口劝几句,谁知手机却在这个时候震动起来。
“喂,陈叔叔。”潘宁接起电话。
“您别太担心。我们已经离开雪场,现在在医院,嗯,陈熵检查完了,在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