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焦子程和刘菲菲吃过早饭，就风风火火地跑到塔台申请了飞行训练。陪他一块儿训练的还是王教练。后来他才晓得，是王教练主动接了他的培训申请。嘿，真是个面冷心热的好教练！
飞行训练进行得那叫一个顺利，焦子程在蓝天白云间尽情翱翔，感受着风在耳边呼啸，心里头的热情那是一浪高过一浪。他是越来越喜欢这种飞翔的感觉了，仿佛自己跟天空都融为一体了。
下午，焦子程按照约定的时间赶到了昨天和将军谈话的办公室，将军早就在里头等着他了。
焦子程把参加考核的决定告诉将军。将军高兴得不行，连拍他肩膀三下，连着说了三个“好”字。将军这高兴劲儿，倒让焦子程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他本来还以为这次的机会是将军看在他是刘菲菲男朋友的份上帮他争取的。为此，他心里头还怪不好意思的，总觉得这多少有点走后门的意思。
可现在瞧着将军这又高兴又欣慰的表情，貌似是自己想岔了。
心里头这么一嘀咕，焦子程就忍不住开口问道：“将军，我有个问题，不知道能不能冒昧问问您。”
将军笑着点了点头，示意他有话直说。
焦子程琢磨了一下，问道：“将军，我不太明白，军区有那么多优秀的飞行员，为啥这么珍贵的几个名额里，有我一个呀？”
将军收起笑容，一脸严肃地看着他。那股子铁血的气势猛地冲过来，焦子程感觉周围的温度都瞬间降了好几度。
突然，将军又笑了起来。这一笑呀，就跟阳光普照似的，把周围的寒气一下子都驱散了。
董将军笑着说道：“你这小子，该不会以为是我私下决定把这宝贵的名额给你的吧。
你是不是觉得，给你这个名额是我为了菲菲给你开的后门？
哼，笑话！我董万瑞虽说不是百分百大公无私，可我对得住身上这身军装！
别说是菲菲的男朋友，就算你跟菲菲结婚了。要是你自身条件不过关，我绝对不会帮你说半句好话。反过来，你要是各方面都表现出色。就算你不是菲菲的男朋友，我照样会推荐你。
说起来，与其说是给你这次机会，倒不如说是国家和你相互给了彼此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