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下令封了，别说你，任何妖族都进不去。”
商九裳沉默了一会儿，道：“附灵谷去不了，也可以找别的地方闭关。”
见她神情坚决，白狐松开了她的手，烦躁地在原地徘徊。
忽然，他转过身，语气有丝妥协，“我们去妖宫。”
商九裳眼神惊讶的看向他。
白狐眸光幽深，“妖宫里的灵气适合你闭关。”
要去也是一起去，他不可能让那老不死的接近她。
白狐望着商九裳，突然问道：“你想去么？你愿意去么？”
白狐还不知道商九裳的想法。
就算去妖宫，那也必须是她自己想去，愿意去。
他不会强迫她做自己不想做的事。
商九裳沉思了会儿，点头。
凤岚说过，妖族灵气最浓郁的地方，就是妖宫。
既然附灵谷不能去了，一时半刻也找不到好地方，她自然选择妖宫。
随即好奇道：“你怎么突然决定去妖宫了？”
事若反常必有妖。
他对妖主那么排斥，不会无缘无故决定。
白狐淡淡解释，“我有东西在他手里，必须要亲自取回。”
商九裳点头，没有多问他要取什么东西。
因为她隐隐已经猜到了。
又聊了会儿，两人离开结界，商九裳搭着白狐这个化神修士的顺风车，几乎五个呼吸功夫就到了妖宫。
商九裳和白狐站在广场上。
这是她第二次来妖宫，心情与第一次迥然不同。
她看了一眼身旁戴狐狸面具的少年，又看了看神出鬼没的灰衣老者，沉默不语。
白狐说过闭关这事是被妖主允许的，虽然他说得轻飘飘，商九裳却觉得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她不可能真那么容易白嫖到这妖宫的灵气。
“小主子，妖主邀请您今晚一起共赴夜宴。”
面具下，白狐目光犀利。
他冷声道：“除了这事，就没有别的？”
灰衣老者面上淡然，“自然是有的，商道友不用去。”
“……”
“老……他为什么不让裳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