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了位子上坐下,琅嬅则是接替了福珈的活,亲自将太后搀扶到座位上安顿好,这才转身去旁边坐下。
(章总专注着观察她,见状连连点头:“皇后侍奉至孝。”)
太后却在琅嬅还没落座时便追问起来:“哀家怎么听说,妃妾们闹完了咸福宫,又闹养心殿,没得安生?”
(章总憋着气:“没得安生的分明是你!玫答应不就是你的人?她故意用白花丹抹患处自残,搅动风云,还不都是你指使的?”)
明知道幕后主使是谁,却不能告知剧中人,章总憋得慌。
琅嬅知道这件事里太后和皇帝都认为是她的责任,无可辩解,也只能认错:“儿臣年轻,料理六宫之事,还无经验。”
弘历坐在最远处,连目光都懒得往这边瞧一眼,坐看着太后磋磨皇后,只一杯杯往肚子里灌茶。这种没担当的举止,连章总都看不过眼:好歹是个皇上,看着养母无事生非,出于孝道不说话也就罢了,竟然装喝茶。
(白脸:“说不定人家就是渴了。”)
(章总冷笑道:“朕观察好久了,他一旦不敢出头,就会装作有事,但手里又确实没事,就端起茶堵脸。”)
(白脸问:“这么狡猾呀?”)
(章总不言不语,半天才挤出一个字:“嗯。”)
(白脸终于忍不住笑了:“您怎么连自己都责怪?”)
(章总立刻说:“凭他也配?朕不过看不惯这种没担当的男人罢了,毫无咱们满人的气概,更无皇帝的气魄。”)
反正,这个没种的男人,就坚持只喝茶,眼睛都不抬一下。
太后有心夺皇后的权,便对琅嬅穷追不舍:“皇后,你可是哀家名正言顺的儿媳,哀家疼你,但也不得不教导你——”
听到这句,弘历鬼鬼祟祟地斜眼偷偷往这看了一眼。
“你呀,失之急切了。”
太后说完,弘历又鬼鬼祟祟收回目光,接着喝茶。
琅嬅一怔,乖乖给太后牵着鼻子走:“儿臣恭听皇额娘教诲。”
太后道:“皇帝膝下就只这几个皇子,如今,正是延绵子嗣的时候,你却让嫔妃们打扮得个个都像刚入关的女子一样,让皇帝睁着眼,看谁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