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赵一泰递了镯子给我。”
悄悄地给宫女送礼物,这就是想私相授受了。
素练惊讶地看她一眼,刚想开口问她你没收吧?就被莲心否了。
“我才不要呢!真讨厌。”莲心委屈地摆着小橘子。
素练便冷静下来:“一个没根的人,成天做这些没道理的想头!唉,要不是皇后娘娘用得上他,谁搭理他啊?”
(章总:“用得上?什么意思?”)
他想了想,忽然冷笑一声:“琅嬅……哼,皇后……你也配演她吗?”
白脸抚着他的背给他顺气:“别太生气了皇上,这剧情本来就这样,演员也只能照猫画虎罢了。”
“朕正是明白才这样说的!写这样的角色,说是富察氏?真是侮辱了她!”章总叹了口气,“朕觉得把朕写成弘历那个样子就已经够辱没了,谁知后人竟然对我们夫妻两个谁都不肯放过——这又是谁?”
他风声鹤唳,一看到太监的背影就心慌。
白脸给认了认:“胖胖的,是那个双喜吧!喏,这是咸福宫的屋子。”
电视机里,双喜带着打听到的八卦满载而归,呼哧呼哧跑了回来。
“主儿,奴才打听到了。奴才听香云说,是三宝给海常在送的炭。”
(“香云?”章总回忆了一会儿,眯起的眼睛陡然睁大,“是海兰身边的第二个丫头?”)
高曦月听得一头雾水:“送炭?什么炭?”
“取暖的黑炭哪!”
“这个海兰!咱们不就用了她点炭吗?居然让娴妃来接济她?好像让旁人觉得咱们多苛待她似的!”高曦月埋在皮毛褥子堆里,懒得像坨虫,演足了“体寒身弱”的人设,可说话中气十足,一点儿病秧子样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