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眼之中眼色清明的问道。
“全是过往之意。少了些前程期望之境景。既已成过往，又何必念念不忘。”
苏墨面带三分笑意，提起酒壶，独自倒了一碗。随后又给他与木有成斟满。
木有成心生诧异，苏墨以一介凡人，竟然可以品出段叔他老人家的酒中之意。
若是他早年不遇劫难，踏上真正的修炼之道，不说护佑一方，必然成就不不低。
段无崖自然而笑，再次一饮而尽，不做解释。
知他，懂他。不多。
由酒而懂，仅此便知。这世间，目前只他一人。不知他与小家伙的那未曾过门丫头相比较，实力如何？
……
深夜，屋外响起一道略显犹豫不决的声音。
“苏兄。长夜难眠，一叙如何？”
“酒欠了些许，亦好。”屋内，响起苏墨声音。
院内，段无崖只觉身体不再受掌控。在震撼，惊心中消失在清源村。
直至再次睁眼，二人已身处无尽虚空。纳眼入帘，是一颗颗璀璨闪耀的星辰，在清亮皓月之下，一望无尽。一望无边！
无穷无尽。
苏墨挥手间，一套酒桌现于二人面前。他轻喊道“段兄，坐。”
段无崖在惊讶中醒来，苦笑着坐下。两人就这般盘腿虚空对坐。
“苏兄……哦不。苏前辈……”
苏墨挥手打断，抬手间一股恐怖的力量猛然激出。
连接着他的单手一握，远处一颗庞然巨物轰然炸裂。
单手，捏爆一颗千万里星辰。
无数碎石飞掠过，段无崖被吓得弹起身，手指着远方支吾不停。
“强吗？”
苏墨挥手，虚空一切缓缓变得风平浪静，渐渐静下。
他抬头，这么问道。
段无崖拱手行礼，回道“强。自愧不如。”
苏墨轻轻摇头，说道“我走的是剑之一道。”
说罢，他起身双指成剑，朝虚空斩下。一股不存在于下界的威能涌现，飞速吞噬星空。
轰隆……虚空炸裂，星辰崩坏，空间溃散。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