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盘子,多少钱?他们他妈那么多人,你不让他们赔偿,你让我赔偿。
哥……!不用赔了,一分不用赔了,没事儿,不用赔了,不用赔了…!
你妈的,你说不用赔就不用赔了,我赔你,我赔你一刀。”
说完,“咔吧”一下,照着经理脑袋就砍了过去,经理吓得“嗷”的一嗓子,“咣当”就躺地下了,还在那儿嗷嗷叫唤:“哎呀,不行了,说我废了,这…这不行,这家伙给我砍完了,我要废呀。”
他这一叫唤,代哥更来气了,心想:“你还叫得挺来劲儿。”
接着“嘎巴”又是一下,又砍在他身上了,这一下砍完,经理可不敢叫唤了,赶忙求饶:“哥呀,我服了,我…我就是一个打工的,我挣不了多少钱,我服了,我不吵吵,我不吵吵!!
你妈的,老实儿的,听没听着!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这时候是真不敢再吵吵了。
把酒店经理给干躺下之后,酒店外边第二伙人紧接着就到了。
这第二伙人里,率先赶来的是海淀的闫京,,带着四五十号人,“哇哇”地就冲到酒店这儿了。
还有西城的肖纳也接到消息了,虽说他没多少兄弟,但也带着自己那帮老哥们儿,有二十多人,也“哇哇”地赶了过来。
这两伙人加到一块儿,足有七十多人,一下车,手里都拿着家伙事儿,有拿大砍的,有拿枪刺的,还有拿钢管子的,各种家伙五花八门。
下车后,闫京和肖纳碰了面,闫京问:“纳哥,加代让人欺负了,是不是在酒店里边呀,来来,进去进去。”说着,他俩就往里边走。
加代一看他们来了,忙说:“哥,你们都过来了。”
纳哥回应道:“打电话了,说你在这块出事儿了,我们能不过来吗?”
再看纳哥带来的这帮兄弟,说实话,最小的岁数都得有四十八九了,基本都五十多了,一个个晃晃荡荡的,有的脑袋上有刀疤,有的缺手指头,还有腿瘸的,其中有个人一只手就剩俩手指头了,跟练二指禅似的,拿家伙事儿都拿不稳当,可也都来了。
闫京喊了句:“走吧,咱们先上楼。”
这时候,这一伙人加一块儿,多了没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