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下去了，但其实，什么都没发生。”
“任何人任何物品，我都无法直接触碰，看上去好像我吃完了肉，但其实肉还在，只是你们的眼睛、鼻子、耳朵，欺骗了你们的大脑。”
“我甚至并没有坐在你们面前。”
念远语气中的落寞和期盼，并不在凌寒的注意力范围之内。
事实上，凌寒原本并没有把念远放在心上。
手下败将而已，每年死在凌寒手上的兽人多了去了，他没必要每个都记得，这样会很累。
可现在不同。
刚刚念远露的这一手让凌寒意识到，念远，能随意操控他的意识。
这是极度危险的。
尤其是这个能操控他们意识的念远，刚刚还说了类似威胁的话语。
凌寒突然就不急着解决念远了。
至少要等他们能敏锐察觉到自己的意识被操控，再解决掉念远也不迟。
不过……
凌寒想到一种可能。
话说能力跟本体，似乎没听说过能剥离。
冰冷的视线在不知又在发什么呆的云岚身上扫过，凌寒想。
那就等他们练成，五感不能再被轻易控制，连带着把云岚一起解决掉。
随着凌寒心中这个念头的出现，原本正望着那片肉怔怔出神的云岚，突然没来由感到一股恶寒。
他瞬间寒毛倒竖，有种被掠食者盯上了的感觉。
云岚四下看了看。
什么都没有，大家要么在震惊念远的能力，要么在吃饭，凌寒甚至在给苏茉夹菜，简直不要太放松。
没人看他。
云岚困惑的挠了挠头。
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