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便再将小人给打一顿,以解您心中怒气吧。您放心,这都是小人与您之间的事,不会麻烦官爷的。”
杨凭听后嗤笑一声,懒得与他虚与委蛇。
“我不打你。如今京兆尹官爷在此,你当众在朝廷告示前口出狂言、大放厥词,有蔑天威。处置你的人,不会是我,而是我大周律法!”
有蔑天威!
在场百姓皆是一口凉气。
“有蔑天威”这四个字一出,此事的性质可就截然不同了。
“天”是谁?当今天子!
男子只觉“哐当”一顶大帽子直直朝他扣下来,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不过是他们之间的矛盾,怎的变成自己有蔑天威了?!
“壮士!壮士!”
他先朝杨凭蹭了两步,想想又觉不对,赶紧掉头,朝孔业而去。
“官爷,官爷!小的绝无对圣上不敬之意,官爷明鉴,官爷饶命啊!”
他说完转头,看着杨凭咬牙切齿:
“你这人到底是何居心?眼下之事归根结底不过是你我二人的口舌之争罢了,你凭何要如此污蔑我,害我至此!我上有老下有小,还有家要养,万万不敢藐视天威!”
“你不敢?”
杨凭还未开口,红衣女子一声冷嗤,带着在场的姑娘们齐步而来。
她朝孔业行了个礼,问:“官爷,可否听小女子一言?”
孔业本想看看杨凭的意思,但想着他那句“公事公办”,便收回目光,直接道:
“方才是何情景,你如实说来,不得弄虚作假,不得添油加醋。”
“是。”
红衣女子往前两步,指着地上男子道:
“官爷,方才小女子在前看告示,告示上的乃是当今圣意,令天下官学允女子入学读书,且不得拒收女学子。小女子正欢喜,将告示上的内容念与大家听,谁知这人就凑了过来。”
孔业转头,问道众人:“可是如此?”
四周百姓皆是点头,动作如出一辙。
红衣女子继续说道:“他开口便是女子读不出名堂来,在家相夫教子便可,勿要去学府浪费银子。”
男子闻言才明白,他们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