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洗漱的沈筝自觉信心满满,已是全然忘了昨晚的事。
用过早饭后的沈筝抬脚便朝许主簿的办公所在的簿厅走去,往日他一早便在那研习了。
可今日沈筝走进簿厅却没瞧见人。
“奇怪了,今日这般的大日子,人跑哪去了”沈筝自然自语道。
她刚走出簿厅,便撞见了走来的许主簿。
瞧见他沈筝立刻喊道:“许主簿!你怎的才来,之前不是一大早便来了吗?”
他眼下有些许青黑,温声朝沈筝说道:“昨夜歇得晚了些。”
这时沈筝才想起昨夜之事。
“那泼皮无赖现在在哪?不打他一顿难解我心头之恨!”
听了沈筝的话,许主簿面带笑意:“在牢房关着,不过现在打他应当是来不及了,咱们得出发了。”
沈筝点头赞同,正事要紧,回来再打!
“走吧,今天咱们开始干大事了!”
沈筝和许主簿叫上两名捕快,四人便朝着上河村而去。
路上沈筝实在无聊,她想着昨晚的事,朝许主簿搭话道:“昨夜你怎的会出现在那里,可是来寻我的?”
许主簿背脊一僵,片刻后才回道:“昨日晚饭吃得多了些,想着出去走走消食,没想到听到了大人的声音。”
其实他是出去寻沈筝的。
昨日下午和沈筝说完挖渠之事后他便没看见过沈筝了,门口的捕快说她背着个麻袋出去了,可到了晚上却还没见她回来。
他想着沈筝终究是女子,走夜路不太安全,估摸着她是去王家庄子上了,便想着朝那边走走看能不能寻到她。
分明是去寻她的,可他也不知为何自己竟没承认。
沈筝没发现许主簿的异常,继续说道:“还好你吃多了,不然昨夜我想跑掉还得费一番劲!”
许主簿看她毫不顾忌女子名声的将这些话说出来,只得制止她:
“说出去终究对你不利,那人按照窃贼定罪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