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常敬业地又往前顶了一步:
“各位选手若执意冲场,我们就只能呼叫增援,依法镇压。”
气氛在这一刻凝滞,双方人马同时闭嘴,不约而同地将手搭向随身的武器。
冲突一触即发——
哒~
一声清脆的皮鞋声突兀响起,在死寂的通道中拉出长长回音。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一道人影健步如飞地越过人群,旁若无人地径直朝铁门走去。
安保们瞬间都愣住了,因为那人的装扮,他们还以为是其他同事来了。
直到那人走到眼前,一名安保才反应过来,快步上前拦在那人的身前,伸手一把推在他的胸口。
那人显然没料到安保敢推自己,一个不留神,竟被推得向后退了半步。
“比赛期间,闲杂人等不得入内。若是观众,请从大厅右侧进入观众席,这里是……”
这安保还在一本正经地讲述,却没察觉一旁——
方才还在哈气的虎兄,此刻已是毛发萎靡,炯炯有神的虎目都缩成了两颗小小的黑豆。
只见那人低下头,神情迷茫地看了看自己的胸膛:
“你刚才,是不是攻击我了?”
安保愣住了。
“啊?”
…………
…………
角斗场。
牛会长瘫倒在地,视野昏暗,全身发冷。伤口已然麻木,连疼痛都感受不到了。
这种感觉,倒是令他莫名有些怀念。
在格尔巴尔三十六年的牛生中,有整整三十三年的时光是在这片斗技场度过的。
和那些因为各种原因自己卖身、或被卖进来的奴隶角斗士不同,他从出生起就在这个地方,是斗技场繁育角斗士,给两位牛族丰蹄配种的产物。
出生后没多久,父母就死了。
他从小接受的训练,就是该如何在角斗中取悦观众,被灌输着“只要听话肯干,终有一日会获得自由”的教育。
那真称的上是噩梦一样的日子……
记忆中,唯一温暖的时光,还要追溯到五六岁的时候。
当时他年纪还小,不用上场打比赛,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