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而且你杀的是半神而不是人；”
“没错，但我确实是她的姐姐！或者说是亲眼见状父母死后，不愿意承认事实所分裂的另一个人格”
这话一出，江夜寒倒是信了。
“我就说嘛，你的性格突然大变了”
江夜寒站在跨江大桥上，看着眼前的江面。
“你是什么时候切换的？”
云梦瑶转过头，与江夜寒看着同样的风景。
“送完午餐的时候，到现在！一直都是我！”
“你们的记忆相通吗？”江夜寒又问。
“她不想通我的记忆，我想通她的记忆！”
“你想聊什么？”江夜寒淡淡道，手指有规律的敲击在护栏上
“我快消失了！”云梦瑶说道，凑近了江夜寒一点。
“消失？”
“对，我的任务完成了，血龙是我亲手杀死的，江夜寒，我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云梦瑶把看向掌心的视线落在了江夜寒身上。
“你说说看……”江夜寒没有立刻答应，而是想看看对方说什么。
“我消失后，会带着血龙的罪孽一同消失，妹妹不会记得这件事，她认为是父母抛弃了她，而妹妹醒来确实又是在回收站里，驱诡人那么认为，妹妹也这么认为，所有人都这么认为，我希望你不要再提及这件事了”
“保护孩子的父母被孩子当成抛弃自己的恶人？”江夜寒看了一眼云梦瑶。
“拜托了！”云梦瑶想要弯腰，但想了想，还是低下头。
“我把妹妹的身体置身于危险是我的错，我偷亲你也是我的错，偷你的卡依旧是我的错，我做错了很多，但我没办法弥补你”
“既然我欠你了那么多，你能不能再帮我最后一件事，算是我的一个小要求！”
云梦瑶竖起一根手指。
“刚刚的不是事吗？”江夜寒问道。
“刚刚也是一件事，反正事多不压身，我干脆全部提了！”
“再说了我快消失了，帮个忙呗”
“道德绑架我？”江夜寒挑了挑眉。
“你可以这么认为”云梦瑶微微一笑，就和她说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