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随便看看,知道有这么回事就行了。这些东西有些脱离了武学的路子,陈艳只是陪着叶宇探究,有些心不在焉。叶宇也没有多大兴趣,随便介绍一番这方面的大概便又转到经络上。
至于其它的杂学,叶宇这段时间没有去看,专心的陪着陈艳锻炼武学,学习经络。特别是易学,叶宇连念头也没有兴起,生怕引起陈艳的兴趣。
一直到中午,两人才出来。
中午吃饭时,听大妗说:“上午在乌鸦山南沟,枪毙犯人呢。说是打死了五个。有一个是吴庄的,才有十九岁,真是可惜了的。”
“犯罪就要伏法,有什么可惜的。”外公说。
“可是---”大妗也有些不知如何说,只是心里觉得可惜,“唉,听说这孩子还算老实的,一时糊涂,犯了事,又没作出多大的危害。就是在路上对一个女孩子吹个口哨。那女孩子就哭着回家,家里人就去派出所报了警。这算多大的事,抓走不审不问,直接定个流氓罪,给打死了。”
“这几年确实治安好了些。”姥姥说。
“在农村还好一些的,城里更不得了,多是在家待业的青年,无事生非,不治不行了。”外公说。
“可这也太狠了啊,教育教育不行啊。听说去年抓了好多人,有绳子穿一串,没地方关,只得押在院里。”大妗说。
“经济再发展一些就好了,有事做,违法犯罪的事就会少了。”外公说。
算算在家没几天了,两人感到时间紧迫,不愿浪费,抓紧一分一秒学习。整理回顾这段时间所学的东西,找出其中的不足。有些现在可以问问外公解决掉,有些没法,只得放下,等以后有机会再来跟外公学习。
“中医学博大精深,针灸只是其中一技罢了。各种草木药性的认识和理解真不是一时可以记住的,还有无数的药方。也许我们不用去记它们,只需知道有这些方子就行了。以后遇到顺便收集起来,只当是兴趣吧。毕竟我们学这些东西也是为了练武所用。”叶宇说。
“要不是你坚持着,我早放弃了。真不是容易学的。本来以为只要记住要穴就行了,看来要全部了解才能对武学有更大的帮助。好在现在记得差不多了。啊,宇,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称为武学大师了?”陈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