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那边，只看见秦穆歌撇着嘴，泪眼婆娑的看着他们两个人。白灵注意到秦牧没有动了，抬起头看向了秦牧，然后像是明白了什么，转过头看向了秦穆歌。
“呜哇！”
终于，在两个人的无视之下，秦穆歌终究还是没有忍受住这样的委屈，哭了出来。而看到秦穆歌哭了之后，秦牧和白灵两个人也是适时地放下了手机，来到了她的面前。
“”
楼下的周锦年坐在沙发上看着手中的一本书，抬起头看了一眼楼梯。
“刚才是什么声啊？”不过他也并没有在意这个，转过头看了一眼钟表，有些疑惑怎么秦穆歌去了这么久还没有回来，于是又继续看起了书。
雷声大雨点小，秦穆歌象征性的哭了两下以后又收起了表情，完全看不出来她刚才有哭的痕迹。她转过头看向了两个人。
“所以，你们俩现在到底算是什么关系呢？”
秦穆歌的话音刚落，秦牧也抬起头看向了白灵。
对于这个问题的回答，他其实也想要知道。虽然之前的表白白灵同意了，但大部分的原因可能是因为酒精的缘故，他其实更希望能够在白灵清醒的时候得到她的回答。
“这个”白灵原本就不是特别想再一次面对这个话题，谁知道秦穆歌直接提了出来，而且看样子秦牧也想要看看自己的答案。
“哎呀，灵儿姐你别老是回避这个啊。我哥都跟你表白了，你也都同意了，现在还矜持什么啊。你不会是想说你喝醉了不作数吧？！”
秦穆歌想到白灵可能会用这个理由来拒绝掉，于是立刻向她说道。
听到这句话的秦牧一下子愣住了，对啊，她其实可以这么说的，这样的话她那天晚上所说的话就都可以不作数了。
但是那个吻呢？那个吻又算是什么呢。毕竟还是自己的初吻。
“不是，不是，小歌你别瞎说，我可没有说过那种话啊，别乱给我扣这种帽子啊。”白灵见秦牧的脸色有些不对，连忙说道。
“那你又不说自己到底是什么想法，难不成让我们在这里猜吗？”秦穆歌这次是铁了心打算让白灵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大有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感觉。
“真是的，你们非要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