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哪怕袁小姐利用翻唱版本的版权进行点播收费，大家也都乐意付这个钱。
它是真的好听呐。
而现在，江白昼觉得自己听到了《说散就散》的绝唱。
此版本一出，就算是袁小姐穿越过来再唱一遍，也绝无可能战胜此时此刻的小蝶版本。
江白昼深深叹了一口气，对小蝴蝶感到了些许愧疚。
可是，
——我真没想当渣男。
“没办法~不好吗~”
“大家都~不留下~”
“一直勉强相处，总会累垮~”
姜羽蝶仍在唱，动情歌唱。
情已到深处，像极面临崩溃的水坝，只需轻轻一推，就会崩溃，溃不成堤。
这不是她想要的结局。
她唱着，想着，
是因为“世界”的介入吗。
还是因为你真的变了心，对我的爱，消失了？
不，你曾对我说过，爱是不会消失的。
只会，转移。
爱情转移吗？
从我的身上，转移到了贾圆圆的身上？
那我可真是输给了她呢。
输得一塌糊涂。
输得一败涂地。
输得绝无仅有。
我也只好，唱着你送我的这首绝情歌，和你说声对不起呢。
“说不上爱别说谎，就一点喜欢~”
“说不上恨别纠缠，别装作感叹~”
“就当作我太麻烦，不停让自己受伤~”
“我告诉我自己，感情就是这样~”
“怎么一不小心太疯狂~”
短暂的间奏。
姜羽蝶微微抬起了头，看了眼观众席。
他们是观众，是听众，是看客，是戏外人。
在这一刻却是沉浸入戏，成为了戏中人，默然无泪，也无声。
却一个个神色追忆、懊恼、痛苦、难过，种种难言的复杂情绪在每个有故事，有记忆的人心头盘旋。
整个会展中心，被这股忧愁哀伤的音乐磁场所包裹。
痛，
太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