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指尖已经搭在了腰间的短刃上，目光警觉地四下扫视。
“怎么了？”顾瑜沉声问道，目光扫向羲和和虞秋池。
羲和没有立刻回应，而是紧紧地盯着前方，指尖微微收拢，掌心之中炽热的光焰跳动不止，仿佛随时都会化作毁灭性的烈焰！
虞秋池的目光微微晦暗，手中的血色匕首缓缓旋转，她的指关节隐隐泛白，明显是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气氛紧绷到了极点。
然后，仅仅几秒钟之后，顾瑜耳边的呓语声，骤然消失了。
仿佛它从未存在过一般。
寂静，重新笼罩了整个世界。
羲和的金焰并未熄灭，她仍旧保持着高度戒备，猩红色的瞳孔微微收缩，像是在警惕某种尚未完全显现的威胁。
而虞秋池的手指在匕首的柄上缓缓摩挲了一下，眼底的红色光芒闪烁不定。
几息之后，两人才微微松了一口气，但并未完全放松警惕。
“刚才……”顾瑜缓缓开口，声音低沉，“你们察觉到了什么？”
羲和深深吸了一口气，眸光中带着未曾消散的谨慎：“某种非常糟糕的东西……如果我没有判断错的话，那是一种‘古神’的意志，在试图与我们沟通。”
“‘古神’？”小白怔了一下，眉头皱得更紧了。
“或者更确切地说，是某种‘窥视’。”虞秋池的声音低柔，却带着一丝莫名的森然，她的红瞳中闪过一抹幽暗的微光，轻声道，“它在观察我们，之前是‘不可视’现在又是‘不可听’……甚至试图影响我们的意识。”
顾瑜眸光微微一沉，指尖轻轻摩挲着掌心的蛊纹，心中浮现出无数推测。
刚才那呓语……竟然不仅仅是声音，而是一种精神层面的侵蚀？
如果不是羲和和虞秋池及时察觉，并强行打断，那股力量是否会在无形之中影响他的思维，甚至……控制他的意识？
顾瑜想到了那个红头发的小女孩，之前在霓虹国被带出来的那个小女孩似乎就掌握着蕾丝这种力量的“神言术”。
不过和这呓语相比绘梨衣的力量显然要弱小很多，不过要是能够掌握这种力量的话他回去之后可以让绘梨衣尝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