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顾瑜。
女人见到顾瑜走了过来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但还是让顾瑜看清了她的样貌。
顾瑜眼中的瞳孔猛地收缩成了一条线，女人的长相和苏青鸾之间有几分的相似，但却少了那一份清冷高傲的气质。
而且关键是女人确实如莉莉丝说的那样，她并不是一个正常的人。
青衣女子的下身没有双腿而是一条粗大的布满鳞片的蛇尾，在她的身上顾瑜感受到了一股和小白极为相似的气息。
“你到底是谁？”
顾瑜没有后退而是又上前了几步，他此时的情绪变得有些激动。
之前空掉的棺椁和那熟悉的青衣让他整个人都恍惚了一下。
女人缓缓将捂住脸的手拿了下来，她的脸上有着一抹痛苦之色，但更多的却是复杂难明的苦涩。
“我是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