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影之毒。”
孟舒璃听得心惊胆颤,没想到这是真与废后有关:“后来呢,清锁又是怎么回事?”
废后继续说道:“事成之后这人怕自己惹祸上身,同时也忌惮清锁的势力,便买通了清锁身边的太监,将清锁的信物丢到这里来,这样既除了薛若瑶,又让清锁背上罪名,岂不是一箭双雕。”
孟舒璃还是不解:“可当时薛若瑶已经在这崇华宫里关着了,也碍不着她季书言什么事,她最主要的目标是清锁吧?”
废后斜靠在孟舒璃为她铺好的被褥上:“我也不明白她怎么想的,当时我也是脑壳昏,想着余贵嫔的势力日益壮大,清锁与怀儿也与她亲近,就想着先把清锁给除掉了。”
孟舒璃叹了一口气:“母后这可是因小失大了,不管怎么她们如何强大,您只要不犯错,就还是后宫之主。”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根本就看不到任何希望,而且薛若瑶也死在这里,我刚进来那几日,每晚梦见薛若瑶张牙舞爪来跟我讨债。我在这里度日如年,想着就这样死了算了,但一想到还有你在,母亲心里就有诸多不舍。”每每想起这些,废后都是悔不当初,但事已至此,根本没办法回头。
孟舒璃收拾完毕,搓着双手一脸坚定道:“母后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救您出去的,只要我将军府壮大起来,父皇与皇祖母就不敢把您怎样。”
废后叹了一口气道:“话虽如此,但您也要小心行事,在这宫里,稍不注意就受人陷害,母亲还是担心你。”
“女儿明白,不过母后您看着,不管是张家还是骆家,我都不会放弃,只要母后保重好身子,定会看到女儿的成功。”孟舒璃坐在废后身侧,仅仅拉着她粗糙的双手,手上的刺痛远远不及内心的痛。
“骆家怎样我已经不在乎了,我就担心你外祖母受不了这个打击……”废后说到这里又开始掉眼泪,骆老夫人在她心里还是占据了重要的地位。
孟舒璃安抚母亲:“母后别担心,我得闲便去探望外祖母。”
废后点点头,然后又问道:“骆柔嘉呢,她如今怎么样?”
孟舒璃没好气道:“母后您还担心她呢,就是她把您和骆家害成这样的,连带着我夫君官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