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清锁根本就没办法信任她们。
薛若道:“因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薛家与她骆家有不共戴天之仇。”
清锁这才明白她的用意:“这么说来,你是想用这事来与我做交换,包庇你滥用开支的事情?”
薛若反问:“难道你觉得不值?”
清锁根本就不考虑这事,更不用说与她薛家合作的事情,她想都不想就回道:“你们是敌人,那是你们的事情,你们两家要怎么斗与我无关,我只做好自己的本份就行。”
清锁说完自行离开了长宁宫,根本不管薛若在背后对她破口大骂。
在清锁离开的时间了,她也做了一些准备,将自己的所有嫁妆翻出来,再差人托她父亲薛大人准备了一些,也已经凑得差不多了,就等着孟德钦发落之时,自己把这空缺填补上,也不至于被重罚。
夜幕时分,坐立不安的薛若并未等来孟德钦的责罚,她心里纳闷:难道清锁没有将此事禀报孟德钦?
当晚,孟德钦宣她侍寝,心急如焚的她提前准备了一堆说辞,可是到了第二日清晨,孟德钦愣是没有向她提起这件事,这一夜她彻夜未眠。
她没有立刻回长宁宫,而是火急火燎地赶往东宫,她要搞清楚清锁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好让她彻底安心。
来到东宫的青仪殿,东宫的所有侍妾都在这给清锁请安。
见薛若来,以清锁为首,带领东宫侍妾向薛若行礼问安:“参见薛夫人!”
薛若也不说话,气鼓鼓的瞪着清锁,其余人等见形势不对,便纷纷向清锁告退,大殿里只留下清锁与薛若和各自的贴身宫女。
清锁缓缓走到薛若面前:“薛夫人这么早就来我这儿,想必是有事吧,坐下慢慢说。”清锁说着便引着她落座。
薛若没有落座,她一脸生气地看着清锁:“你到底想干什么?”
清锁硬拉着她坐下,然后笑盈盈的:“我没想干什么,我说的是限你三日内填满空缺,到昨日晚些,你不是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吗,也没过三日啊?”
薛若差点气晕:“什么?”
清锁让月儿给她上了一碗红枣薏仁粥:“看薛夫人的样子,想必是刚侍寝出来,还未用早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