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锁将怜兮拉到前头来:“这位怜兮姑娘,曾经在王府做过医女,救过我的命,后来阴差阳错进了宫,也在司药房干过,在我那里也调教过一段日子,综合评判下来,我觉得她挺适合司药一职。”
“主……主子……”怜兮木讷,她没想到清锁今日过来,竟然是为了推举她担任司药一职。
王尚食看了看怜兮,此女子确实清丽的脸庞中带着一股干练,看似十分稳重成熟:“微臣就觉得这丫头有些面熟,原来是在司药房当过差,这可太好了,微臣觉得行。”
清锁笑道:“既然王尚食觉得可行,那你稍后写了奏请文书,然后差人送来东宫,我盖上印章即可。”
“这……既然是太子妃发话了,微臣自然照办。”王尚食没想到清锁这般雷厉风行,这明显是准备好过来的。原来自己接触更多的是皇后,与这位太子妃几乎没见过面,今日一见确实与众不同。
怜兮扭捏着:“主子,奴婢……奴婢不行,奴婢不想离开主子。”
“怜兮,这是你的心结,你得想办法疏解,而我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你不可能一直待在我那里,这样对你也不公平,你学了那么多年的药理,总归要用上,这不正好吗?”清锁的苦口婆心满是对怜兮的关心,不难看出她俩的关系确实不一般。
月儿打趣道:“哟哟,这还伤心上了,以后你可就是正儿八经的女官了,你还有什么想不开的。”
怜兮瞪了她一眼,擦干眼泪:“主子,既然你觉得奴婢合适,奴婢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