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戏的,没想到却受了三方的夹子气。正当她咬着嘴唇考虑要如何回答时,清锁终于开口了:“谁说的不重要,真相自在人心,做没做过自己清楚。”
骆柔嘉盯着清锁骂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清锁没有理会她,站起身来向太后行了一个礼,然后淡淡道:“太后娘娘,若林司药真是被骆夫人藏起来了,肯定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此刻派人去找也于事无补。”
薛太后反问:“依你之见,该怎么办呢?”
薛太后看了看两旁的皇后与骆柔嘉,接着道:“林司药无疑是有效证人,但这证人也不止她一人,要想做事滴水不漏,哪有那么容易。”
皇后脸色越发难看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清锁继续道:“臣妾的贴身太监小顺子,就是皇后娘娘指使前太子妃季书言利用家人性命威胁,所以才将臣妾的证物偷走,她们在崇华宫对薛若瑶行凶之后,将信物丢在那里以嫁祸臣妾。”
皇后发疯似的指着清锁骂道:“你胡说八道,明明就是季书言自己干的,你休想扯上我。”
清锁迈过头看着皇后冷笑道:“实话告诉你,小顺子的家人并没有死,你们妄想灭口也太毁灭人性了。”接着清锁走到皇后面前,附在她耳边悄悄道:“林司药的证词还在太子殿下那里呢,太子殿下感念你的养育之恩,才没把你抖落出来,你扪心自问,配不配他这样对你。”
清锁此话一出,皇后身子摇晃了两下,险些倒地,两行热泪从眼眶里流了出来,倒是念夏手快,连忙扶住她:“娘娘!”
薛若见状,立即盘问清锁:“太子妃,你方才与她说了什么?”
薛太后也逼问着:“你们到底有什么话不能让我听见?”
骆柔嘉也慌了:“清锁,你究竟做了什么?”
清锁转过身与骆柔嘉四目相对:“我被冤枉那么久,如今想办法为自己洗脱冤屈,我能做什么,不过就是想让皇后娘娘说出真相而已。我对季书言确实不满,但这么大的罪过也不能她一人背吧,留着另外的凶手,岂不是养虎为患?”
余贵嫔见清锁如此勇敢,心里也有了想法,她看着骆柔嘉道:“有些事情,不是你翻脸不认就行的,至于你如何处置的林司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