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怜惜和小顺子带着修宸去里屋用膳,身边只留了月儿与余芳漱的宫女娟儿伺候。
清锁伸手示意道:“妹妹快尝尝看我这里的菜味道怎么样。”
“多谢姐姐!”余芳漱勉强夹了一块放嘴里咀嚼着,虽说是美味佳肴,但此刻对她来味同嚼蜡。
清锁自己吃了两口之后放下筷子,然后端起酒杯道:“今日是我与妹妹第一次面对面说话,这杯酒我敬妹妹!”
“姐姐客气了。”余芳漱连忙端起酒杯,然后一饮而尽。
清锁笑了笑,同样一饮而尽,接着月儿又将两人的酒斟满。
清锁吸了口气,然后开口道:“我被立为太子妃之事,原先自己也是不知情的,直到圣旨下来了我才知道这件事,心里想着可能是太子殿下去求来的,没想到是母妃去求来的,说来真是该感谢她。”
说到这里,余芳漱有些不悦,但又不好反驳,只得顺从:“姐姐天资聪颖,既然皇上愿意下旨立你为太子妃,自然就有过人之处。”
清锁又端起酒一口气喝了下去,然后笑着说道:“其实我也没见过皇上几次,肯定还是母妃与殿下多提了几次。不过说起母妃,我与她有很深的渊源,真所谓不打不相识。到今天为止,我才相信她确实把我当作自己人。”
余芳漱不解道:“姐姐为何这样说?”
两杯酒下肚,清锁脸上泛起了红晕:“你也知道,在这之前,你们余家也就是普通世家,与皇后等人的家族势力根本没办法比。母妃年轻时在皇后手里受尽委屈,就连殿下也不在她名下抚养,所以母子之间毫无感情可言。”
余芳漱低下头:“这些事情我听父亲说过,略有耳闻,但不太清楚,不过现在殿下与姑母的关系好像已经缓和了。”
清锁轻哼了一声道:“是啊,他们母子关系缓和,有我的功劳,妹妹你信吗?”
余芳漱抬起头一脸茫然看着清锁:“这从何说起?”
清锁不以为然道:“是我化解了她们母子的恩怨,而且我曾经与殿下同生共死,当年殿下奉旨剿匪,险些丧命,是我悄悄逃出靖王府,将他救了回来。”
余芳漱一脸不可思议:“竟然还有这样的事?”
清锁又喝了一杯,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