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安怀为她擦去眼角的泪水,只觉得一阵心酸:“你放心,有我在谁都伤不了你,我一定会为你证明清白!”
孟安怀说着让青云将林司药口中的破布取下,然后质问道:“说,谁派你来伤害姚良娣的?”
林司药结结巴巴道:“没……没有,下官没有伤害她,是她自己……”
一直沉默不语的怜兮打断了她的话:“林司药,你胡说,本来就是你伤害的主子,现在你还不承认。”
一旁的月儿也是指着林司药大骂:“你本就是记着原来的仇,仗着你背后的主子挺着你,你才敢这么放肆,要不是殿下回来的及时,咱们主子就着了你的手了。”
林司药争辩道:“殿下,真不是,下官只是来带怜兮回司药房,奈何姚良娣不让,所以起了冲突,奴婢并未伤害姚良娣,求殿下明鉴。”
孟安怀咬牙切齿道:“区区一个女官,说白了也就是个奴婢,竟然敢跟主子起争执,后宫规矩都忘的一干二净,看来我该教教你了,青云,将她打入慎刑司,好好教教她该如何应对主子。”
林司药本就被吓得不轻,如今听说要将她打入慎刑司,连滚带爬求饶道:“太子殿下饶命,下官以后再也不敢了!”
孟安怀站起身走到林司面前,朝她踢了一脚,然后质问道:“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林司药摇头:“没有人派我来……”
“青云,拉下去!”
未等林司药说完,孟安怀早已没了耐心,直接让青云将她拖了下去。
在一片喊叫声中,林司药被拖了出去,门口的两名侍卫也被棍刑处置。
“月儿,你进去看着宸儿!”
待一切处理完之后,清锁让月儿进去照看修宸,殿中就只留了怜兮与小顺子伺候。
清锁抬起头看了看孟安怀,然后流下委屈的泪水:“殿下,这宫里臣妾真的是没办法待了,若臣妾有幸能洗刷冤屈,你还是将我送去宫外生活吧!”
孟安怀心里一紧:“别胡说,我一定会护着你的,再说了你去了宸儿怎么办?”
清锁继续哭诉道:“宸儿是世子,即便没有臣妾在他身边,也会有人抚养他长大成人,只要他能平安健康地长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