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也该放下了,你母妃这两年也改了许多,你不为自己想,也为你的儿子想想,宸儿眼看着就长大了,难道你要让他知道你对待自己的生母是什么样的态度吗?”
余贵嫔眼里不自觉流出了眼泪,她没有说话,只是把头压得低低,她不奢求孟安怀能认可她,她只希望他不要继续对她心怀怨恨就足矣。
孟安怀突然放下碗,站起身子说道:“祖母,父皇,怀儿吃饱了,你们慢用!”说着就要离开。
眼看着儿子要离开,余贵嫔心都凉了半截,但她不敢出声,她怕惹得孟安怀越发讨厌他。
“站住!”
薛太后喊住了他,有些愤怒道:“身为太子,身为儿子,亦是身为父亲,你就是这样的态度?”
“祖母……”
孟安怀竟然无言以对。
薛太后继续骂道:“连自己的母亲都不能正常面对,你做什么太子,做什么父亲,将来如何做你儿子的表率,乃至万民的表率?”她转头对孟德钦发火道:“你即刻就免了他的太子之位吧,这样心胸狭隘之人如何能够担任太子之职?”
余贵嫔一听薛太后发怒了,连忙劝道:“太后娘娘,怀儿不愿意就随他吧,这事本是臣妾的错。”
薛太后根本不理会余贵嫔,继续骂道:“若是他连这点都做不到,如何能辅助皇上处理朝政?”
薛太后发火,孟德钦也不敢反驳,只得对着儿子泄气:“你看看,惹你祖母不高兴了,还不跪下认错!”
孟安怀无奈,转身对着薛太后跪下:“祖母,孙儿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