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听完清锁一番话,只觉得一股血液直往头上涌。出身高贵、自幼受宠的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她瞬间翻脸,指着清锁大骂:“你只是区区一个良娣而已,哪里来的胆子敢对我出言不逊,你是不是以为我刚入宫,就没有办法罚你?”
清锁不卑不亢:“方才的事情,臣妾已经请过罪,这事也是请示过太子殿下同意的,若太子妃心里不舒服,大可找殿下罚我即可。”
季书言越发生气了:“你休要拿太子殿下来压我,我若要治你是很容易的事情。”
清锁冷笑道:“臣妾只是个侧室,自然不如太子妃,太子妃若有骨气,还是想想自己的脚伤怎么来的,新婚之夜又是为何独守空房?”
“贱人,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只见季书言情绪十分激动,说着便要下床来,海棠见状连忙过去阻止:“主子,不可啊,您还受着伤呢!”
清锁未等她过来,自己直接走到季书言面前:“难道太子妃听不得实话吗?你连自己都顾不了,还想管别人,先把你身上的伤化解了再来与我谈论其他的事情吧!”
季书言抬头看着她恶狠狠说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就是想借我的手除掉你的眼中钉。”
清锁不以为然道:“太子妃要这么说、臣妾也没办法,只要你能咽下这口气,您怎么做我一点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