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不知道明明计划好的一切,怎么会在一夜之间全变了。
她火急火燎地赶到昭阳殿,等着孟德钦下朝回来一问究竟。
念夏怕她与孟德钦起冲突,到时候适得其反,在一旁安抚着皇后:“娘娘,待会儿你与皇上好好说,千万别激怒了他。”
皇后哪里经得住劝,对着念夏大声吼道:“都出了这么丢人的事了,还好好说,谁能忍得住?”
这时孟德钦与赵公公刚好下朝回来,见皇后正一脸不悦地看着他,心里有些发虚:“皇后这会儿怎么来了?”
皇后只顾着生气,并未向孟德钦行礼,它疾言厉色道:“皇上,真是没想到,你真是饥不择食,连嘉儿你都能下手,先不说她还是太子的嫔妃,那也是你亲自册封的公主吧,你怎么这般无足轻重?”
听到皇后这样责怪自己,孟德钦即便心里有些惭愧,但也经不住这么难听的话,他拉下脸回道:“既然她被册封为公主,那便不再是怀儿的嫔妃,再说了,朕坐拥大珧江山,宠幸一个女子何须看别人脸色!”
皇后被气得脑部的血液直往上冲,险些站不住,一旁的念夏连忙扶住她:“娘娘,您没事吧!”
她指着孟德钦骂道:“是啊,如今你是皇上了,不比从前了,但即便如此,你何须这样羞辱与我,你若对我有成见,直接废了我就好了。”
皇后说完跌坐在地上泣不成声,她觉得这件事不光是皇室的羞辱,也是对她骆家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