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小产,后来对她百般折磨。这些清锁都记在心里,她不是不知道,是懒得旧事重提。
薛若瑶回答道:“自入宫里来,咱们还没有走动过,觉得日子有些乏味,所以过来看看你,没想到却遇到这样的状况。”
清锁虽然不喜欢她,甚至可以说有些恨她,但是刚才她确实为自己解决了问题,也就不忍针锋相对。
她让小顺子呈上一碗红枣海参汤,以表示谢意:“你没去脆霞阁吗?”
薛若瑶愣了愣,然后一脸尴尬道:“你知道我与她素来素来不和,我怎么可能去那边。但你不一样,经过这一年多以来,我看清了你是个什么样的人。过去是我不懂事,还请你见谅。”
从薛若瑶嘴里说出这样的话,清锁觉得有些诧异,以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嫡夫人,如今却变成这样,若不是心里有诈,那到底是为何?
“薛良媛,我没读过什么书,出身也低,不会说什么话,但你既然来了,我就向你明确自己的想法,我不会与你们争任何东西,但你们也别想打我的主意,我只希望自己的生活不被打搅就行,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薛若瑶没想到清锁竟然这般直截了当,她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姚良娣,你真是个高风亮节之人,那我就不打扰了,日后若有何事需要我帮忙,尽管来秋水阁找我。”
她说着站起身来向清锁微微点点头,然后与鸳儿一起离开了含香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