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骆柔嘉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公子,清锁妹妹怎么样,一切还好吧?”
孟安怀越发觉得奇怪了,自从他与清锁发生那件事情之后,骆柔嘉对清锁十分仇恨,口口声声说清锁是贱人,今日怎么突然又喊清锁妹妹了?
骆柔嘉被孟安怀诧异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便解释道:“过去是我的问题,是我走不出来,连累了旁人,让公子见笑了。”
孟安怀亲了亲骆柔嘉的脸颊,一脸感激:“嘉儿,没想到你竟然能想通了,这样也好,一直放不下仇恨,对你对她都不好。”
骆柔嘉哪里是放下了仇恨,明明是想讨好孟安怀,妄图掩盖自己犯下的错误而已。
“虽然妾身没有福气为公子生下孩子,但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您的第一个孩子,恭喜必定是很珍惜的,只要公子高兴,妾身就高兴。”
孟安怀心中大喜:“你真是我的福星,谢谢你嘉尔。”
骆柔嘉拉着孟安怀坐到椅子上,到了合适的时机,她觉得应该将薛若瑶的事情告知孟安怀:“公子,夫人今日出门不小心摔倒了,撞在石桌上。”
“怎么会?”
孟安怀的第一反应不是问薛若瑶是否受伤,而是问她为什么?
“也许是没注意吧,撞伤了头部,妾身已经让宋医官过来包扎了,想来应该无大碍。”
骆柔嘉故意将事情说得很小,根本没有说薛若瑶智力受影响的事,更没有说出薛若瑶受伤的实情。
“那就好,待会儿我过去看看吧!”
孟安怀松了口气,要是薛若瑶真在含枫馆出了什么事情,他根本没办法与父亲和薛贵嫔交代。
“妾身陪您一同过去吧!”
骆柔嘉多了个心眼,要求跟着他一起过去探望薛若瑶,她怕鸳儿嘴松,将事实的真相说了出来。
“也好,那咱们就走吧!”
二人说完便牵着手走到瑶玉轩,进门便看到薛若瑶躺在床上,额头包扎伤口的白布还有些微微渗血。只见鸳儿坐在旁边只抹眼泪,却一句话也不说。
孟安怀走了过去:“夫人怎么样?”
鸳儿见来人是孟安怀,连忙起身恭迎:“奴婢参见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