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还在犯病吧?”
科恩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基安蒂早就习惯了他这沉默寡言的性格,也不介意,自顾自往下说道。
“要是琴酒还在犯病……”
她不受控制地回忆起琴酒假装黑泽阵时的样子。
基安蒂忍不住咧嘴笑出了声,“哈哈,那可就太有意思了。”
“哦?是什么有意思?”贝尔摩德闻声看了过来,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她要是没有听错的话,基安蒂刚刚应该提到了琴酒。
跟琴酒有关,还能被基安蒂形容成“有意思”的事……
会跟琴酒这段时间的“失踪”有关吗?
贝尔摩德一边思索着,一边等着基安蒂的回答。
剩下的几个人被这里的动静吸引,同样转头看了过来。
基安蒂“哼”了一声,完全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且不说说了会不会被琴酒报复。
琴酒犯病时的那种状态就是要自己发现才有意思。
而且基安蒂也很好奇,在场的这些人在看见那样的琴酒后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反应。
最好是做的过分一些,然后被琴酒一枪崩掉!
惟恐天下不乱的的基安蒂这么想着,朝贝尔摩德露出了一个充满恶意的笑。
特别是这个该死的女人!
自从贝尔摩德把卡尔瓦多斯变为舔狗并借此利用他后,基安蒂对她就没有丝毫好感。
贝尔摩德倒是不在意基安蒂的态度。
她勾唇一笑,“看来确实跟g有关呢。”
要不然,基安蒂也不会一句话都不说。
正当贝尔摩德想继续套话时,会议室的大门“啪”的一下就被推开了。
就着这毫不客气的动作,琴酒脚步带风地走了进来。
他扫过会议室里的人,目光最终停留在了安室透身上。
安室透的身体一僵。
他隐约能想到琴酒为什么要看他。
毕竟这些天他跟琴酒唯一的交集就是那一封邮件。
但那封邮件格式正常,语气恭敬,内容充实。
安室透并不觉得自己有哪里得罪了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