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是最好了,不管本宫做了什么或是没做什么,都是为了咱们一家人。”
姜藏月笑着听她说。
“可巧今日皇后娘娘在御花园设宴,既然赶上了便一同前去。”
江惜霜瞧着安妙栗这虚伪的模样轻笑出声,精致艳丽的脸庞透出几分轻挑:“安嫔娘娘竟这般顾惜安妹妹,实在难得。”
安妙栗笑着:“瞧江小姐说的是些什么话,本宫自己的妹妹自己不疼惜还等着别人疼惜不成。”
她又问:“二妹妹难得入宫一趟,也该在人前露个面,莫不是二妹妹不愿意给本宫这个面子?”
姜藏月眉眼微动。
安妙栗依旧在笑,纵使穿得金尊玉贵也遮掩不了那样黏腻得像蛇一样阴冷的目光,脸上笑出的褶子跟像是被打翻的酒,杂乱且伶仃圈出那一身恶心的皮肉。
姜藏月抿了抿唇:“安嫔娘娘说的是。”
安妙栗两眼定在她身上,愈发笑意明显:“皇后娘娘举办宴会有意为其兄长相看妻子,二妹妹比之旁人也不遑多让,兴许能得了皇后娘娘看中。”
沈子濯?
姜藏月垂了眼眸。
沈氏更是对长安候府出手的真凶之一。
她也跟着羞涩笑了起来,片刻又面露忧愁:“大姐姐总是为我好的。”
“为你好?”
江惜霜眉眼跟着生动起来。
姜藏月状似不知情:“江姐姐可是觉得有何不妥?直说就是。”
江惜霜目光睨向她:“皇后娘娘的兄长是骁骑参领京官沈子濯。”
姜藏月颔首:“沈公子当真是年少有为。”
江惜霜嘴角勾起玩味笑意,薄讽:“沈子濯风流成性,当初将一个青楼妓子带进府中还上了族谱,气得沈丞相差点偏瘫,这事儿当初安妹妹不在汴京,想来是不清楚的。”
沈丞相没气死当真是可惜。
姜藏月心里略微有些遗憾。
安妙栗如今就只会耍这样的手段么再联合苟德全里应外合在沈文瑶面前说些有的没的。
可她不仅是安意,也是安乐殿掌管六尚的尚书。
安妙栗拉拢一个一无是处的苟德全,还不如高显在纪鸿羽耳畔说上一